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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之前程木樱说话时的语气一模一样。
“对……对不起。”严妍很不情愿的说了一句。
严妍微愣，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
还好报社那俩记者推来推去的时候，她没有责怪她们，否则真变成站着说话不腰疼了。
她赶紧给符媛儿打电话，得到的回答却是，对不起，您所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……
他没必要这样做吗，那为什么面对她的质问，他一个字的解释也没有。
他跟报社的人打听一下就知道了。
“程先生。”保安的态度立即恭敬起来。
“这一点很多人都不知道，连你爷爷都认为，程子同不知道。”
“我不能跟你多说了，”她抱歉的站起来，“我要离开这里了。”
“那你就想个办法，让他主动现身。”
“是吗？”严妍冷笑：“不如你把我杀了吧，符媛儿一定很伤心，程子同也就会跟着难受了。”
是的，她要去追寻光明，那么，让他来给她挡住背后的黑暗。
“不用吵，你直接开车离开。”
在他眼里，季森卓只要出现在有符媛儿的场合，那一定就是为了见她。